“或者谁？”奥利弗追问，“让我听听还有谁能和蝙蝠齐名。”

“另一个魔法师。”克拉克想起他之前在纽约至上圣所那里得到过的帮助，他提议道，“奇异博士。他应该对这个方面很熟悉了。”毕竟不久前克拉克还从他那里知道正义领主的事情。

没有人反对去寻求奇异博士的帮助。但在克拉克跟随着绿箭侠一起走到传送装置那里之前，达米安叫住了他。

矮个子男孩的气势高人一等，克拉克疑惑地扭过头，正看到达米安双手抱胸仰头看着他：“你会杀死导致大都会爆炸的凶手吗，超人？”

看来达米安已经知道是谁导致了大都会的爆炸，他看上去像一只过于警惕的猫，克拉克在心里评价。纽约就在传送装置的另一头，克拉克要不了多久也能知道真凶是谁，所以他并没有质问达米安真相。

那个世界对于孩子而言糟透了，他们都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事实，哪怕那个孩子是达米安。克拉克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最后他回答道：“我不会杀死他的，达米安。我并没有权利对他做这样的事，但肯定的是……”

他轻笑道：“我会揍他一顿。”

“tt。”十分完美的回答，哪怕是达米安也挑不出任何差错。他快步挤上前，在克拉克之前走进了传送装置。如果这里站着的是父亲，达米安想，蝙蝠侠一定会满意这个答案。但是在克拉克回答他的问题的同时，达米安似乎又看到了梦境里面的画面。

火舌缠着大都会的建筑、已经失去了人类模样的尸体、以及瞭望塔里那条冰冷的记录……【小丑】夺走了大都会100多万人的生命，按照达米安的想法，他死了才是对那些亡灵最大的安慰。

所以达米安并不满意克拉克的回答。拥有着强大力量的氪星人有着高尚的品德和柔软的心脏，他的道德允许他复仇，却不允许他以他人的生命作为复仇的主菜。

死去的【小丑】才是最好的【小丑】，达米安走到乔纳森旁边，他冷静地想，哪怕平行世界的【超人】和克拉克一样选择不对他下手，他依然希望【小丑】死去，哪怕让他亲自动手。

纽约，至上圣所。

刚从楼上走下来的亚裔魔法师王惊讶地看着今晚的客人：“你们正义联盟可真是扎推地冒出来。”他头疼地看了一眼有些长的队伍，最后妥协道：“上来吧，斯特兰奇已经在上面等候了。”

奥利弗原本以为今天至上圣所的客人只会有他们，但他没想到上楼之后就看到了那个站在奇异博士旁边的身影。

蝙蝠侠露出的下巴还是记忆里面的样子，他对奥利弗一行人的出现没表示什么。反观克拉克，奥利弗有没有错过他旁边英雄震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