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凭语离开后,余今又坐了会儿。
其实今天天气不太好,没有太阳,阴了一整天了。
这边是哪,余今昨晚开手机定位看了眼才知道。
内陆的北边,在十月总是是冷的,更何况现在还是十月底。
得亏余今身体好,不怕冷,现在坐在萧瑟的寒风中,也没有半点冷意。
他等了会儿,才起身换个位置。
这边他很早就看中了,很适合埋伏。
在等待荣荀过来的时候,余今还发了会儿呆。
他总是喜欢游神,而以往都是真切的放空脑袋,这回却忍不住去想些有的没的。
他的生活就像是在拍鬼片和悬疑片。
他不记得人,也就导致了他不记得那一张张嘴里说出的关系。
哪怕他的记忆里的确有那些故事,可名字和脸,在他这都是陌生的。
没有人能理解这种感觉。
因为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有这样的心理障碍。
他因此没有办法和人建立深度关系。
就连朋友都没有。
……那年绑架案,到底发生了什么?
余今是第一次认真地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他还没深想,细微的脚步声就将他的思绪拉回。
余今借着不远处的反光看了眼,确定是荣荀后,勾起了嘴角。
等到荣荀越走越近,抵达了他想象中的位置后,余今毫不犹豫地转身而出,枪口直接抵住了荣荀的心口。
就见荣荀似是意外地扬了下眉,举起了自己的双手表示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