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今不疑有他,为了能够看清,还把手搭在了荣荀的肩膀上低头去看:“没有啊。”
为了确认,余今甚至伸手摸了摸荣荀的后颈确认。
他的手很热,碰上荣荀的后颈时,指腹上微薄的茧带来的触感很明显,让荣荀的脊背瞬间乍寒。
余今是亲眼看着荣荀的肩臂绷紧,像是一头遭受了挑衅的野兽,在刹那间就弓起了脊背想要发动攻击,咬杀他目所能及的所有人。
余今顿了顿,这回是真真正正的从荣荀身上察觉到了危险。
他正想要道歉,又见荣荀抬手攥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离开,甚至是他强迫着他的手压在他的后颈上。
这种自虐式的做法,反而让荣荀一点点放松下来。
他仿佛一头被驯服了的狼王,余今的手指贴着他的棘突,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蹭到了荣荀的肌肤。
余今以为他又要暴起,但没有。
荣荀只是在他的掌心底下低笑了两声:“有点痒。”
余今哦了声:“你忍一下,我摸摸看有没有什么。”
他的指尖一点点蹭过白皙得过分的脖颈,荣荀原本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有一点点绷了起来。
余今摸索着有点出神。
他想荣荀的皮肤手感挺好的,而且还白,像一截玉。
等余今第三次蹭过荣荀的棘突时,荣荀终于出声。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微抬了头让脖子避开了余今的手,头发却恰好在余今的掌心底下蹭了下,甚至余今没反应过来,手还保持着原样,恰好压在了荣荀的脑袋上。
余今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只听他说:“小金鱼,我倒是不介意你占我便宜。”
荣荀压低了声音,暗示意味极足:“可是做人总得学会礼尚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