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在运动,荣荀的气息不太稳,声音带着的那点笑意都成了一抹暖色:“看不起我?还走神?”
余今和他贴得很近,荣荀的力气比他大,他挣脱不开,只能去瞪荣荀。
不像荣荀每天都会保持锻炼,还真的干过架,余今就只是和人练过而已,所以他的呼吸起伏比荣荀要大很多。
更别说两个人现在这个距离,余今稍微再往前凑一点,就能亲到荣荀。
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和体温在交织,让原本只是简单的对练都不对劲了起来。
余今的审美很简单,那就是荣荀。
荣荀之前无论怎么样都能戳到他心里去,现在就更加了。
运动过后的男人额间冒出的细汗已经打湿了前发,他那瓷白的脖颈像是釉上了一层水光,细闪在白炽灯下反出迷眼的光晕。
因为两个人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这二十多分钟过去了,衣服被汗打湿完全是很正常的事情。
于是荣荀的身材就在白t恤里若隐若现。
余今光是挨着他都能够感觉到他肌肉里潜藏的蓬勃力量,更别说直观的去看了。
就……一眼过去,虽然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但是那个轮廓!
余今的耳朵很不争气地在这热血(?)的气氛里红了。
于是空气就有点变味。
有一说一,荣荀的胸肌也练得挺好。
他不知道在他心猿意马的时候,借着自己身体挡了余今大半的人正在暗戳戳的用舌尖扫着尖牙,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余今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大半,黏在他的身上,将他漂亮的身形勾勒了出来。
他虽然长得美,但真的一点也不孱弱,相反练得还很匀称,既有力量,也有勾人的青涩感。
尤其是紧绷着的那截窄腰。
荣荀刚刚不过是扫了一眼,就要发疯。
他呼出口浊气,嗓音已经嘶哑,好在他本身就是老烟嗓,再说运动后也的确会气息不稳,余今察觉不到异样:“还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