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说的。”余今站定在楼梯前,垂下了脑袋:“我都不记得他们。”
对他而言,他们就是他走在路上也认不出的陌生人。
最多就是觉得那个阿姨和自己长得好像,好巧。
荣荀慢慢下了台阶,仿佛呢喃般:“是啊,你说得对。”
他是真的第一次对余今冷了脸,这次完全不同于上回在车里的争执,上一回荣荀心里没有火,这回那火都已经烧到了他全身。
又心疼,又气。
好像有一只手揪着他的心脏往上扎针,疼得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淡淡道:“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他们一死一疯,你也见不着。”
荣荀语气冰冷:“大家就都不要探究,保持一定的距离好了。”
他说完这话,就准备转身上楼。
余今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地拽住了荣荀的手腕:“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有点急:“荣荀,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因为过于慌乱,声音都有点抖,带着惊慌,和害怕荣荀真的因为这个和自己生气,不理他了,也不要他了。
荣荀在他伸手的那一刻就想要回头抱他,但他只能克制住。
陆医生说,余今其实还没有彻底地敞开心扉。
她说她认为余今需要适当的刺激。
荣荀舍不得,可他必须做。
还只能由他来。
因为小金鱼现在只在意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