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出口, 他就先自己把自己醋到了。
心头就像是打翻了一瓶陈年老醋,不是滋味。
因为这是事实。
小金鱼还小, 他今年才满十八岁。
甚至因为心理障碍, 他都没有怎么见过这个社会;也因为他, 没有见过太多别的什么人。
荣荀握着余今的手不由得收得更紧。
余今不怎么怕疼, 不代表没有触感。
他感觉到了手上传来的力度, 有点疑惑地看向说着说着就停下来了的荣荀。
他还想听听他要继续说什么呢。
然后就见荣荀微垂了一下眼帘, 眸中的神色因为被遮掩了,不太能被窥到。
余今不知道他又怎么了,不过这段时间他是真的很清楚一件事。
他没有安全感,荣荀更加没有。
他俩从头到脚,由内到外都好像是用沙子堆起来的一样,风一吹,水一冲就散了。
所以余今以同样的力度回握住了荣荀的手,他不信沙子越抓散得越快的话,从小到大,他想要什么,他就会牢牢抓住:“你冤枉我的业务倒是越来越熟练了。”
余今轻叹一口气,玩笑道:“荣sir,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荣荀在他的回应中心情好了点,示意他说。
余今:“我就是很诧异,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
“我在南界算是有点小名气。”
这还真不是荣荀故意的:“总有人想要打探我的喜好,虽然一直有人处理这方面,但有时候的确也管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