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掉在地上时伴随着英语老师高亢的声音:“贾飞尘,你怎么节节课都溜号?你给我站着听课。”
贾飞尘听话地站起来,飞快地为自己辩解:“老师我同桌生病感冒发烧了很严重需要去医院打针。”
英语老师被贾飞尘这一串话说得一愣:“谢竞年发烧了?庄杰你带他去校医室看一眼。”
贾飞尘扭头看见庄杰得意的笑,不甘心地说:“老师,我觉得我有义务承担起送我同桌去校医室的重任。”
英语老师甩了他一记白眼:“你去走廊站,我看着闹心。”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谢竞年已经走到了班级门口:“我自己去就行了。”
英语老师看着他也没说什么,转过身继续讲课。
校医室在b楼,谢竞年走到那需要横跨半个操场。他本来是随便找个借口,没想到一语成箴。
风吹在脸上有点暖又干得很,吹得他感觉更热了。
校医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戴着副眼镜,看起来和蔼可亲,她给谢竞年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七,有点高啊。”
谢竞年说:“我吃退烧药就行。”
校医给他拿了药,嘱咐道:“你在隔间躺一会吧,要是没退烧你最好还是去医院。”
谢竞年点点头:“好,知道了。”
他吃了药躺在床上,盯着雪白的天花板,不知怎么,盯着盯着就睡着了。等再醒过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有点暗了。
校医看他醒了,又给他量了体温:“烧退下来了,这几天注意一下,按时吃感冒药,多喝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