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贾飞尘沉迷游戏之后就把自己嘴皮子磨得更上一层楼,现在就是和庄杰也能比一比了。
“没有,就是有点困了。”谢竞年躺在胳膊上背对着贾飞尘,“我穿多少用你管?”
耳边传来英雄阵亡的提示音。贾飞尘放下手机,凑过来小声抱怨:“你这人咋这样呢?我这不是关心你么,怕你再给自己闷出个好歹来。”
谢竞年坐起来看着他,赞同地点点头:“嗯,没错。我有病,想用校服外套给我自己闷死。”
不等贾飞尘下一句话说出来,谢竞年就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露出贴了两块膏药的手臂。
早就料到贾飞尘会问为什么贴膏药,谢竞年掏出自己事先准备的借口胡乱搪塞了过去。
桃色cd自从招来键盘手小寞之后就一直特别活跃。最近又接了一场live hoe演出,准备找谢竞年一起玩儿。
虽然姚奚嘴上说是因为陈朽没时间去才找的他,但谢竞年怎么会想不到是陈朽有意想让他去的。
live hoe的演出时间刚好在谢竞年放暑假的前两周。因为他之前在省赛里拿到了一等奖,所以学校特许他免去了这学期的期末考试。
谢竞年和姚奚他们早已经定好了排练的日子,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就早早来到了练习室。
桃色cd的练习室在一家唱片店的地下室。幽黑的下行通道位于唱片店旁边的小巷里,除了太阳照到的一小块儿就再没了光亮,谢竞年只能打着手机的手电筒摸索着下楼。
木制楼梯大概是年久失修,踩上去咯吱作响,甚至还有一块儿木板直接在他脚下断裂开来,让他差点儿踩空从楼梯上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