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几天时间清完手上的顾客,关掉纹身店,又买了两张去海边的车票。
隔天,谢竞年一早就被陈朽拽起来,说要带他出去玩。
他还迷糊着,刷完牙穿好衣服,看见陈朽在收拾行李箱才觉得不对劲儿。
“朽哥,咱们要去哪啊?”谢竞年问。
陈朽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把你找地儿卖了。”
谢竞年当然不会信他的话。陈朽蹲在那儿收衣服,他便过去压在了人后背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差点把陈朽压得扑倒在地板上。
陈朽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护着谢竞年,猛地站直把人背了起来。
“朽哥——”谢竞年被吓得一声惊呼,紧紧搂住陈朽的脖子,腿也夹在了他身上。
陈朽托着他的大腿往上颠了颠,一边走一边应他:“在呢。”
谢竞年仍然心有余悸,气愤地用脑门磕了一下陈朽的后脑勺:“你坏。”
他没用多大力气,磕那一下不痛不痒。陈朽全当他是撒娇,心一下就软成一片,笑道:“嗯,我坏。”
陈朽也不把人放下,就那么背着他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儿,最后停在了谢竞年屋里的衣柜前。
“你把内裤放哪了?”陈朽问。
谢竞年腾的一下红了耳朵尖儿,挣扎着要从陈朽身上下来:“我自己拿。”
“别动。”陈朽轻轻掐了一把谢竞年的大腿根,“我给你拿。”
两个人带的东西都不多,共用一个大行李箱还有空余。谢竞年蹲在行李箱跟前看了足足有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