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我上午有课。”
“那咱们就晚上聚呗,这个都不是事儿。”贾飞尘说,“那行了,我在外面陪小雪儿逛街呢,我挂了啊谢总。”
和贾飞尘这通电话刚挂断,屏幕上就出现了陈朽的来电显示。
谢竞年接起电话时右眼皮突然毫无预兆地跳了一下。
“干嘛呢?”
“在阳台吹风。”谢竞年随手揉了下眼皮,“刚刚被我室友的香水熏得头晕。”
陈朽笑了声,叮嘱他小心着凉。
谢竞年一边关上窗户,一边耳尖地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
右眼皮再次狠狠跳了两下。
“不是说好戒掉了吗?”
谢竞年整颗心都往下沉了沉。陈朽不可能说好了戒烟又突然间抽起来,只能是他最近遇上了什么让人焦头烂额的糟心事儿。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沉默了许久。安静到谢竞年足以听得清陈朽那边风吹过树叶的簌簌声。
就在谢竞年即将走神的时候,陈朽低哑的嗓音将他拉了回来。
他听见陈朽说,反刃要和唱片公司签约了。
谢竞年心跳猛地加速,连带着灰蒙的夜空在他眼里都明亮了起来。
他咧着嘴角,毫不掩饰自己已经被激动又欣喜万分的情绪冲昏了头:“那刚好可以发我们的新专辑了。”
陈朽吐出一口烟气,声音里透露着疲惫。他又说,合同上没有谢竞年的名字。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