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眠眨了眨眼睛,不确定地又喊了声:“唐骋?”
“啧。”唐骋受不住小朋友这么软声软气的叫他名字,装作凶巴巴道:“干什么?”
浅意思就像是在说,你男朋友都这么生气了,怎么你还不快过来哄一哄?
当然,江之眠是完全理解不到他的这层含义。
他稍微沉思了会儿,说:“我刚看你跑接力了,最后一棒跑得很酷。”
十分马虎的彩虹屁,也就唐骋这种满脑子恋爱的人听了会心花怒放。
要面子的少年鼻腔里轻哼出声:“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跑的。”
前面刚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的应子洁猝不及防被呛住。
妈的。
操!骚还是骋哥最骚。
唐骋嘚瑟得不行,心里只想把江之眠搂过来狠狠地亲几下,却又碍于公众场合无法付诸于行动。不过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他多久,唐骋心里暗自决定,下午放学回家得把人按角落里亲个够再放人走。
体育场广播里正让参加男子一千米长跑的人员到赛点预检准备,江之眠呼出口气缓缓站起身,还没迈出步子就被旁边的人拉得跌回了座位。
对方的语气仿佛在聊家常:“别跑了。”
“啊”江之眠没听明白:“不跑?可是我名字”
唐骋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眼睛看向场中,嘴角小弧度地扬了扬:“你今天身体不适,自然会有人代你跑。”
江之眠一脸疑惑。
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