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哥,你站泉水这儿干嘛呢?开局五分钟了都。”耳机里一道开黑的朋友催促了一句。
唐骋这才回过神,短暂地把视线放到手机屏幕上,可心思早已不知飘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操纵的角色仿佛失去了灵魂,直接送了对面一个人头。
队友看着屏幕上方的一血:???
难得见到唐骋失误,朋友不禁隔着网线故意打趣:“怎么回事骋哥,你撸管呢?一只手打游戏?”空大不说,闪现直接戳对面脸上,明晃晃的送人头呢这是?
唐骋咬牙,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裆下精神抖擞的小兄弟,似乎是怕惊扰到江之眠,低低骂了一句:“滚。”
一局游戏结束,我方的水晶被放了慢镜头似的破碎,唐骋说了句“下了”就匆匆退了游戏。他僵直着背脊,静静地坐了片刻才感觉下面某个部位渐渐缓和。
现在光看个手都能硬,要是以后到了坦诚相见的地步,不是分分钟就
唐骋被自己脑海里突然闪过的念头吓到。
那还得了!?
事关男人尊严的问题怎么能不当回事!
唐骋转过头,盯着江之眠的侧脸若有所思。
学校十一点停热水,江之眠写完两套试卷,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看了眼桌上的小闹钟。
离十一点还差半小时,洗个澡的时间绰绰有余。
江之眠起身,准备打开柜子拿换洗衣服时发现唐骋还坐在写字台前,拿着笔奋笔疾书。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唐骋大晚上不打游戏还会写作业?
原本想走近几步看看,然而本子被唐骋的手臂遮了大半,以他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什么。
江之眠问:“唐骋,你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