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这把上品灵剑的精金剑气去了哪里？”

莫白云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忍不住重新询问了一句。

“已被弟子炼化。”

秦天玑说话间，也不再用语言解释，虚手一指，体内的精金剑气已经凝聚而出，仿佛一道金色的流光，在他手指间不断缠绕，穿梭，散发出令人难以直视的凌厉锐气。

“这道剑气……”

莫白云作为一位皇者阶的绝世高手，眼神何其凌厉，一眼之下，这道刚刚被秦天玑炼化不久的精金剑气里面蕴含的玄妙几乎无所遁形：“这道剑气，已经达到了两剑相合的程度，你果然将无饮剑的精金之气炼入了这道剑气之中……”

莫白云这个时候已经稍微的定下了心神，语气中虽然仍然带着惊讶，但是更多的，则是赞叹。

只是，他这种赞叹才持续了不到片刻，仿佛又从这道剑气中察觉到了一丝新的不同寻常，眉头一皱：“不对，这一道剑气，并非普通的两道精金之气合而为一的剑气，千古剑中的精金之气，严格的说，只能够算半道，而你这道精金剑气，绝对超过了两道，甚至逼近了两道半的程度……”

说到这，他的语气再度一顿，终于看出了这道剑气的底细，脸上再度露出惊容：“这道精金剑气中，蕴含着凌锋剑的精金之气！”

“师尊果然慧眼如炬，弟子先前的那道精金剑气在和司马无锋的交战中，已经被他击溃，这一道剑气，是弟子引无饮剑的剑气入体，再炼化了凌锋剑后，将凌锋剑中蕴含的精金之气引入体内，合而为一而成。”

说话间，秦天玑的手上已经再度出现了一把失去了原本应有光泽的灵剑。

正是莫白云当年曾经使用的上品灵剑——凌锋剑。

莫白云接过凌锋剑，仔细的盯着这把剑看了片刻，以他的眼力，自然能够看出这把上品灵剑中的精金之气，确实已经被全部引走。

可正是因为能够看出这柄上品灵剑中的精金之气被引走，他才能够体会到这其中的难度，以及此刻，自己心中的震撼之意。

“在这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你便一举通灵无饮剑和凌锋剑，将两剑中的精金之气炼化？”

“是。”

“呼！”

而莫白云，在盯着凌锋剑仔细的打量了片刻后，也是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当他的目光再度望向秦天玑时，和先前相比已经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炙热！

一种仿佛传承有望，看到能够继承自己衣钵之人的目光。

“或许，秦天玑的修行天赋，算不上顶尖，放到神虚宗中，也就中等偏上，那些问鼎王者级的长老自是希望抢着收他为弟子，但对于已经登临皇者之位的我等而言，收为普通弟子倒可以，亲传弟子……却略逊一分！”

这是一直以来，莫白云对于秦天玑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