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录制之前让他多睡一会儿。”任文有点儿心疼,“你以后也多监督着他,别让他这么赶。以他现在的咖位,那些事情就是全都丢给总监干,也没人敢说什么。”

“行,我知道了。”小露叹了口气,欲言又止,“任哥,我还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是关于容初的吧?你尽管说,”任文开着车过了十字路口,“不用怕他训你。”

“容哥这几天身体情况不太好,今天录节目的时候,后边几乎没说话,脸色都是煞白的。”小露有些担忧的开口,“前几天拍戏的时候他还晕倒了,把导演都给吓了一跳。”

“什么?晕倒了?!”任文听见这句话像是猫被踩了尾巴,就差蹦起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倒是想跟你说,可是容哥不让啊!”小露也很委屈,“他非要说自己没事儿,还不让我告诉你,否则就扣我工资。”

任文气不打一处来,这下也顾不得容初还在睡了,直接一声吼:“他不让你说你就真的什么都不说呀?平时怎么没见你那么听话呢?你,你,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时云庭又祸害他了?”

小露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后座一道迷迷糊糊很显然是刚睡醒的声音响起:“文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

“你这小子,还好意思说!”容初醒了,任文就把矛头对准了他,“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知道注意,晕倒了也不告诉我,你跟哥说说,是不是时云庭那家伙又让你去抽血了?”

“也,也就一个月前才抽了一次。”容初把头上的帽子扒拉下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心虚,“我不碍事的,文哥你别生气……”

任文咬着牙看他,恨铁不成钢:“他让你去献血你就献啊!你的血是自来水不要钱还是你天生就欠他的?你怎么这么听他的话呢?这次献血你说没事儿,下次要是蒋平再出个车祸或者得个大病什么的,你是不是得把命都给他?是不是?你告诉我!”

容初低下头不说话了,跟个小绵羊似的挨着任文的训,任文看见他这副窝囊样子就来气,说起来也是个大牌明星,结果该有的嚣张跋扈耍大牌一点都没有,反倒比任何人都要听话乖巧,有的时候甚至唯唯诺诺的害怕给人惹麻烦。看着让人又无奈又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