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你这个样子,我有点害怕。”
“你这会让我误会,你是因为我弄碎了你最喜欢的花瓶而生气的。”
不管易泽林怎么说,带着明显的目的性,想方设法要逗他开心,陈耀始终一言不发,直至物业过来的时候,陈耀才开车送易泽林去医院。
“陈先生?”
急促的刹车声拉长了尖锐声,两个人往前俯去时又很快地往后,重重地贴在背靠上。
“易泽林,你是不是有病,你把他砸晕过去就可以了,你为什么要伸手来挡着?”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划伤你自己掌心的神经,对你以后的生活可能有影响的。”
当时的刀尖离他很近,如果易泽林不挡的话,很有可能会出现意外。
可即使是这样,陈耀也宁愿受伤的是自己。
他欠了易泽林一个人情。
他不喜欢这样。
原本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想分就分,可是现在却因为欠下这么个人情,还要顾忌易泽林的心情。
这种感觉让陈耀想要回到过去,自己先挡下这一刀。
“可是……” 被无故凶了一通的易泽林低着头,让人看不见他此刻的神情,语气平淡,又似带着些许的委屈:“如果是陈先生受伤了,就是我的心受影响了。”
“我见不得你受伤。”
“也不希望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