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护士来了,测了一下温度,“365,烧已经退下去了。”

傅易点了点头,看向躺在床上的时榕。

“我说过了,我只是太热了。”

时榕小声说着话,但是眼神飘忽,不是很敢看傅易。

“嗯,烧退了就好。”说完,傅易看了一眼在病床上有些躲他眼神的时榕,“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有啊,我可好了。”这一句,时榕这一句反驳的可快了。

“真的没有吗?”

“没有。”

傅易微微挑眉。

时榕有没有事儿,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只不过,他不想跟他说而已。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好多了。”就是鼻子还有点塞,喉咙隐隐有些痛。

时榕好久都没有生病过了,这一病就来的有些凶猛。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病这么严重。

不过,输过液之后,他脑袋没有下午那么沉重了,整个人也有精神了不少。

“好,这里有药,输完液回去后,要记得吃药。”

“好。”

屋内又安静下来了。

往常其实也有过这样的安静,但是那时候时榕就没有感觉到尴尬过。

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尴尬什么。

时榕自己都琢磨不明白。

傅易没出声,但是有在观察时榕的动作。

时榕躺在病床上,没什么肢体动作,但是眼神戏很足,光是他在这里坐的一会儿,他就偷偷瞟过来好几下。

傅易也不揭穿他。

没一会儿,小羽进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