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榕几乎是被傅易给押到了医院。
“我不,啊,救命。”
“我问过沈贺了,你感冒的话,只有打针效果是最快最好的,喝药要拖一个多月才会好。”
“可是我不想打针。”时榕欲哭无泪。
“听话,打完明天就不难受了。”
时榕:“……”可是,他现在就很难受啊。
他一个二十五岁小青年,被按在那里脱裤子打针,还要被自己喜欢的人看着,这还不如杀了他。
时榕想挣扎,但是傅易害怕他溜,所以直接把他擒在怀里,时榕挣扎无果,还把自己的力气都给用没了。
他不挣扎了,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被傅易抱着的。
不是那种很浪漫的抱,是他整个人被傅易给圈在怀里挣扎不开的抱。
这……这姿势。
但是现实不容他多想,医生拿着针过来了,时榕又想动,但是被傅易给按住了。
医生轻笑一声:“那你可要按好啊,我这以前跟小朋友打针的时候,需要两个家长按,你这只有一个家长按,别没按动。”
时榕:“……”
傅易也轻笑一声:“放心吧,我一个家长就够了。”
医生跟傅易是认识的,两人到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只有时榕,现在犹如可怜的小鸡仔,只有束手就擒的命。
打针是要打腰部下面一点的地方,需要露出那部分的肌肤。
“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这扒裤子的活儿,时榕可不敢让傅易来,他说:“我自己来,我不挣扎了,你别擒着我了,我又不是小朋友了,这要是传出去的话,我不要面子的?”
“好,我放开你,但是不能跑。”
“我是二十五岁,不是五岁,我怎么会跑?”
虽然他确实是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