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决不知从哪儿念出来一根干棍面包,塞进沈斩棘手里:
“伯爵,您先凑合着吃一些。”
沈斩棘点点头,一口咬下去,愣是没有扯掉一块儿,沈斩棘愣愣地松开口,委屈巴巴地去看祁决。
祁决一愣,就感觉胸腔里一窒,他伸手接过干棍面包,戴上了手套,道:
“抱歉,是我没想周全……”
他把硬得发慌的面包撕下来一小块,伸手塞进沈斩棘的嘴里。
沈斩棘砸吧嘴嚼了半晌才咽下肚,味道还不错。
于是祁决又能抬手给他送了一片进去,他看着嘴巴鼓鼓的沈斩棘,不由心疼道:
“要不还是我等会儿给您再做吧。”
沈斩棘摇了摇头,大会堂的门口已经拱满了人了,卫兵连成了一排,堵在大会堂的门口。
一时间哭喊声和啜泣声交杂而起,沈斩棘抬头看了他一眼,祁决察觉到便马上低下头笑了笑:
“您想进去吗?”
沈斩棘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祁决轻笑了一声,拉起沈斩棘的手往里走去。
没有卫兵拦截他们,沈斩棘一进门,就有一股极其浓烈的血腥味转入鼻腔。
他被刺激地干呕了一下,祁决很好心地在身边为他拭了拭生理性的泪水,笑着问:
“您还想看吗?”
废话,他还没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