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时候,或许……该展示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
哦算了吧,伙计,他能维持好表面平静就不错了。
静长,气氛往僵了走。
如俄罗斯多数地区九月末时渐渐结冰的湖面。
宋子言攥着笔管的手心冒汗,心乱糟糟的,哪怕比这过分一些的事都做过了,但在强制被迫的前提下,那些并没带给他经验。
宋子言羞耻心作祟,无法心安理得做出任何一件沾带情|色的事。
哪怕一点点。
伊万的敲门声打破了僵局,他在外面说:“Алekc,我洗完了,你去洗衣服吧。”
Алekc应着:“好的,稍后去。”
“晚安,两位伙计。”
“晚安。”
“晚安。”宋子言小声说。
一道门关的声音,屋内再度恢复寂静。
宋子言捏拳,下床,搬一张凳子放到床对面:“你坐。”
Алekc呼一口气,指骨有些发硬,活动着,落座。
高度正好与宋子言平视。
宋子言雪腮渲一道浅浅桃红:“Алekc,那,我开始了?”
“好的。”Алekc不太敢瞧他,红着耳,望着前方被清风吹晃的木窗。
屋外,夜色;身前……
Алekc瞥一眼宋子言,神情掺一丝赧。
身前,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