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对他一桩桩浪荡行为反感,请他离开画室。
他因此也不爽了。
宋子言默默祈祷别再来那种剧情了,然后看公交还没来,和师哥说一声,走开了。
回来时,车正好来了,两人上车,坐在最后一排。
宋子言犹豫了会儿,拿出口袋里一个在便利店买的打火机给师哥。
兰德尔一顿:“子言,怎么了?”
宋子言不太自然地说:“……在公园的时候,看到你没带打火机。”
老太太问完师哥有没有女朋友,大家说笑过之后没多久。
他看到师哥去了没人的凉亭,从兜里拿出一盒烟,好像没摸到打火机,就将烟放了回去。
兰德尔似乎也忆起那一幕,看了他一眼,再看向躺在他手心的打火机。
很普通的防风款式,机身印了可爱的图画,上书‘心想事成符’几字。
兰德尔抬眸看着他,对视片刻,笑了笑,接过:“那师哥就谢谢子言了?”
宋子言莫名,松了口气,感觉负罪感减少了一点点点点。
“不用谢,”他主动找话题,“师哥,你经常来这里吗?”
兰德尔将打火机放入兜内:“有空就会来。都是书法界国画界的前辈,与他们交谈,能获得不少经验。”
师兄弟二人闲聊,有默契的,只口不提昨晚那些事。
他们坐这趟公交目的地是终点站。
全程四十多分钟。
宋子言位置靠窗,s市今年九月份天气不算太热,车内又开了空调,透过窗户落在脸上的阳光也只觉得舒服。
宋子言昨晚没睡好,车行驶二十分钟左右,他迷迷瞪瞪,打起了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