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言超羞,又怕,不知道怎么回答。
“吓唬你的,这次就还这里吧。”兰德尔温热指尖摸着他喉结。
宋子言长睫轻颤,咽一口水,喉结滑动。
“给吗?”兰德尔笑着问。
宋子言呼吸略急,片刻后,点头。师哥用了一个字,还。
兰德尔闻言,便俯首,在他喉结亲了一口,再抬眼看他。
宋子言双颊酡红,和桃花酒颜色一样。
兰德尔笑,启唇,像他才做过的,轻咬住他喉结。
宋子言登时,整个人都软了,手不自觉去抓兰德尔的背。
兰德尔却没像他一样那么快离开。
起码有一分钟。
宋子言受不太了,情难自禁呜得一声,恰巧外面那还没完的狗也呜呜。
宋子言面红耳赤,在这夜色中都看得分明。
兰德尔轻声笑。
宋子言更窘了,也许是窘到一个极限了,眼睛里蓦地蓄了泪。
他脸还红着的。
兰德尔想到了白天听他读那一首诗名,木芙蓉花下招客饮。
可不是,这一朵娇艳芙蓉。
兰德尔低首,在他缀着一颗泪水的眼尾吻了一下。
他温柔说:“不哭了。子言,以后再也别像今夜这样了,好吗?”
“师哥不喜欢随便玩玩。”
宋子言冒着泪,甚至回答不上来。这系统,他不清楚还有什么可恶剧情。
兰德尔见此没再多说,点到为止,他相信子言会理解。
宋子言回房了。
兰德尔关了只亮不多时的灯,在黑夜里,又点了根烟。
他从宋子言突然劝酒时便发现了异样,后来到了这房间,四处不见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