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述还以为他想安慰自己还是蛮会说话的,谦虚地说:“我说的情话有点老土,陶陶年纪轻。”
“你别给我写了,你写的啥啊。”余彦伦上去把纸一夺,看到中间夹着的那一条,眼睛都瞪出来了,“这什么,什么叫接吻技术欠缺!”
严述有点不好意思,他抿着嘴板板正正,一脸正直地说:“我会努力学习的。”
“妈呀,你学习个屁!”余彦伦把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气得胸口疼,气呼哧呼哧地从肺里出去,“你给我说清楚,你写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陶秩是谁吗?他是我弟!我弟!”
严述对余彦伦突然的暴怒很是不解,但他神态还是没有多少变化,平和地回答:“我知道,大舅哥。”
“?”余彦伦一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捂着自己心口问,“那陶秩是你谁?”
严述有点不耐烦了,他对余彦伦的反常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他都撇下脸叫他哥了,他理所当然地说:“老婆。”
“你好大的胆子!”余彦伦一直在使劲地大喘气,他刚刚担心严述会晕厥过去,他现在当心自己当场暴毙。
他前前后后眼睛都不敢闭,生怕不注意人就嗝屁了,现在倒好,人一醒来就说自己捧手上宠大的弟弟是他媳妇!
这样白嫖是不是太过分了!
严述坦然地看着他,余彦伦目露凶光,“我真该前几天把你氧气罩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