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大点,知冷知热,不会委屈你。”妈妈放心了一点,她对那个教授还是很满意,各方各面都很好。
陶秩觉得妈妈所形容的人好像和昨天同自己聊天的人不是一个人。
他干干地“哦”了一声,意识到妈妈似乎对这个人很是满意,陶秩不大想妈妈还要担心自己,勉强地说:“那我再和他多深入了解一下。”
妈妈见没什么问题了,又说了几句就走了。
陶秩送妈妈走到门口,看她上了车,折返回屋在楼下无所事事地转了一圈,每走几步陶秩都在思考自己是回那张椅子上坐着,还是上楼回房躺着。
他有点纠结,毕竟这两个地方他都满意,不过孙姨今天刚好把他房间的床单换了床新的,是陶秩之前没见过的花色,他谨慎地摸了一下,布料的触觉也和往常不一样。
不过陶秩没有纠结多久,孙姨就从楼上打扫完卫生下来,叫了一声陶秩:“楼下冷,房间里空调开着了,上去待着别冻到。”
陶秩做完选择了,顺着孙姨的话上楼。
房间里已经被空调吹得很暖了,陶秩再次小心地摸了摸摊在床上的被子,他来回摸了四次,从床头摸到床尾,觉得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才慢慢坐下来。
陶秩坐下后,手也没闲着,一直在摩挲着布料,后来觉得自己这样是在做无用功,就尝试着躺下来,拿自己脸蹭了蹭枕头,左右脸都试了,安静干躺了一会,还是挣扎地坐了起来。
放在一边的手机亮了,陶秩把手机摸过来,几条新消息里除了画展的事情,还有“平安一生”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