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秩的意思是让他回家,秋季的晚上温度已经很低了,严述身上还是湿的,陶秩怕他感冒发烧了。
严述直勾勾地盯着他,陶秩无端有点手足无措,严述问他:“嗓子怎么了?”
陶秩这才意识到,自己嗓子已经变得多沙哑了,他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让自己说话能清楚点,“有点感冒了,没事。”
他耐不住有点着急地问严述:“你怎么又来了?”
严述说:“我来看看你。”
他说话的时候神情语态都很平常,让人听不出一丝逾矩的味道,仿佛只是来探望一个老朋友。
陶秩小声地嘀咕了一声什么,严述没有听清楚,他往陶秩的方向偏了偏头,“你在说什么?”
陶秩抬眼看了他一眼,严述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拆除了,但还是能看见一点疤痕缝合的痕迹,他定定地看着拿到疤痕没有什么感情地说:“你看完了,可以走了。”
严述有点苦恼地看着他,“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陶秩很快地摇了摇头,他脸色正经地说:“不行。”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半了,虽然对于冗长的夜晚来说,这时间还算早,但是对于陶秩来说,他觉得在这个时间请一个alpha进自己家喝茶并不怎么好。
陶秩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把自己兜里所有的纸币都掏了出来,他也没数有多少钱,一股脑都塞给了严述,有点着急地说:“这些钱,你拿去打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