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秩贴在严述身边,很怕他离开一样,神情紧张,严述说不会离开,陶秩夸张地“啊”了一声,没什么心眼地欢天喜地说:“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我的。”
“那我们能和好了吗?”严述笑了笑,陶秩都快被他的笑脸迷得七荤八素了,迷迷糊糊地说:“当然了。”
陶秩重复了说一遍“我们和好了”,心里甜滋滋的,“我们就能和以前一样了。”
严述不知道在想什么,欲盖弥彰地转头往阳台旁边看了看,又转回来,低头轻轻亲了一口陶秩的额头,“嗯。”
严述的嘴唇软软的,陶秩被他亲完也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摸了摸自己额头,觉得自己脑袋酥麻麻的,很舒服。
余彦伦只告诉陶秩不能接吻,其余的也没说,如果余彦伦不说,陶秩甚至认为接吻也没有什么不可以,都是他表达好感的一种行为,现在严述给了他一个额头上的吻,就表明严述对他表达了好感。
陶秩手脚都软了,觉得自己可幸福了。
作者有话说:
傻孩子傻乐~
突然的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