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把嘴给我闭严实了,”余彦伦七窍生烟,又舍不得打陶秩,“你也听好,我知道你俩之前,感情好,一个被窝睡也是纯洁的哥俩好,现在不一样,我不信这个,我现在看你们,感觉哪哪都不对劲,给我改,别这么腻歪。”
陶秩想说话,严述拉了他衣服一下,陶秩以为他让自己别再争辩了,就闭嘴了,做出比任何人都乖的样子,低眉顺眼听完了,“嗯嗯”直点头。
严述却开口:“不改。”
余彦伦一口气还没下去就被人吊起来了,他捂着胸口差点被严述气死,“呸!你个流氓!”
陶秩见不得任何一方被骂,急忙摆手,维护严述:“不是,不是流氓。”
严述硬气对余彦伦说:“抱歉,我确实是流氓。”
“但是我认为你要尊重陶陶的选择。”
陶秩立马赞同,点头如捣蒜,对余彦伦说:“对,你得尊重我!”
余彦伦崩溃喊到:“你住嘴!”
陶秩回头对严述说:“哥哥叫你住嘴,你快道歉,别说话了。”
“我说的是你!陶秩!”余彦伦觉得自己太阳穴一突一突跳得厉害,气血上涌,恨不能一口老血吐出来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