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轻轻抚着他的头发,凑过去问:“你告诉我你是用什么剪得头发。”
李言蹊浑身一僵。
他一开始没发现,后面才知道这间屋子里没有任何锋利尖锐的东西,包括刀片、剪刀、甚至连指甲刀都没有,一般的玻璃器皿和瓷器也见不到,窗户和卫生间里面的镜子是特制的,根本弄不碎,他慢慢明白过来,周颂应该下过命令把这些东西收走,担心他寻死。
今晚这个瓷碗,是管家送吃食来,见他在洗澡,鉴于他最近表现良好所以才放着走了,之后怕打扰他睡觉所以没来收走,让他捡着这个机会。
周颂敛去了笑意,口气已经冷了,“说话。”
“我用瓷片割的。”
“谁给你的?”
李言蹊急了,“不是谁故意给我的,他们送吃的来给我,我一下子吃不完才放着的,我只是拿来割头发,没想着做其他,你看……我哪里都没有受伤。”说着,他把双手递上来,让周颂看有没有伤口,他怕连累管家,又补充到:“我用布包着的。”
周颂这才缓和了脸色,“乖,下次不许了。”
当然,管家次日挨了顿训,那已经是后话了。这晚,李言蹊还是没能逃过一场惩罚,周颂扣了一顶“莫须有”的大帽子在李言蹊身上,然后按着人做了半宿,大半个月的禁欲攒足了情动,爆发出来简直毁天灭地。
李言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身后那人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只管压着他动,说话异常的温柔,一边温声哄着他,一边往死里的弄,李言蹊甩着额头上的汗珠子往前爬,后腰上的大手如影随形,狠狠一拉他便又撞了回去,如此反复,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