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喜欢季忱吗？

只要想到这件事，褚衍就不由自主的开始在意起身边的季忱，但越在意，他反而越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于只要季忱靠近他，他心里就会有些莫名的慌乱。

以前自己是怎么用平常心来面对眼前这个男人的。

褚衍好像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

“组长，这是今天会上提出的问题。”

“你钉钉上发给我吧。”

“组长，前几天你说需要的数据我整理好了。”

“你直接交给余盛吧。”

如果说一次还可以找理由解释，那么一下午都被褚衍有心避开不能靠近半步，季忱就算再迟钝也发现了，组长或许不是心情不好，就只是在躲着自己。

这个认知让季忱整个人变得异常消沉，就像是被主人遗弃了的狗狗一样耷拉着脑袋。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下班后，因为褚衍没说不让自己再去他家，季忱就默默的跟着褚衍下了楼，但又很克制的只跟在他身后一步远的位置。

深怕自己再做多一点就会被褚衍讨厌。

可等到两人默不作声的走到车子旁边，褚衍拉开车门要上车的时候，季忱还是忍不住伸手轻轻拉住了褚衍的衣袖。

“我做错了什么吗？”季忱的声音很轻又小心翼翼的。

褚衍赶紧转过身，看见季忱低着头，肩膀塌下来，原本那么高大的个子，此时看起来仿佛缩得小小的。

“没有。”

褚衍的心又莫名慌乱了起来，但还是攥紧了手心，赶紧否认。

“真的没有。”

虽然会议室的事让他很生气，但现在他决定先把这件事放在一边。

“季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