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了解,‘过得有滋有味儿’、‘日子美着呢’,那都是在外人看来。”魏司哲说,“你我都清楚,当年沈宥清有多想经营好咱们的公司,他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又那么要强,他会甘愿一辈子守着乡下老家那一亩三分地吗?”
“魏司哲,他不肯见我们。”齐谦反复强调,“这是他的态度,他对我们有成见。”
“不是对你们,是对我。”魏司哲道,“当初是我自以为是、苦口婆心劝说他认同我们的方案,才导致他损失了全部的财产。”
“即使遇上金融危机是我们没有预料到的,但至少,我不应该因为几次小小的成功就沾沾自喜,自大地认为自己的决策绝对正确。”
何沅拧眉:“你别把责任都揽给自己,沈宥清的悲剧不是你造成的。”
魏司哲摇头:“投资方向预判错误的人是我,这个痕迹在我这儿永远抹除不掉,假如一切没发生过,沈宥清那样的人,一定能够出人头地。”
“我是他最信任的朋友,所以,我对他的伤害最深。”
魏司哲回身摁开笔电,准备工作:“只要他一天放不下,我就是有罪的。”
“齐谦,老何,用得着我的地方,随便使唤,开公司的事情不用考虑我了。”魏司哲笑了笑,说,“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