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一个月前詹长松搬了进来,也租了一间同样户型的房间。费凡楼上,詹长松楼下,确定了实实在在的邻里关系。
费凡第一次早起上班,在楼梯间遇到詹长松的时候着实诧异了一把。詹长松虽不是什么有钱人,但开着小超市,每日都有进项,实在不应该租住在这种“贫民区”中,还选了一个最差最便宜的房型。
厌烦虽厌烦,讨厌也是真讨厌,但对于詹长松与自己楼上楼下这件事费凡也是无能为力,人家花钱租房,自己无法干预,只能大路一条各走一边。
费凡斜了一眼詹长松:“道什么歉,少放屁,赶紧走,看着你闹眼睛。”
啪,詹长松打开伞,故意抖了一抖,一步踏到雨里,然后无比嘚瑟的看了看表:“费老师再不走就要迟到了,这个月全勤奖怕是要废。全勤奖够喝一个月打折的酸奶了,看来有人下个月过不上上帝的生活了。”
费凡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脏话全都奉献给了詹长松,但还是处处落于下风,次次被气得半死,所幸今日他闭了嘴,直接用行动报复。
披着破雨披,他一下子冲到雨中,在詹长松脚边用力一蹦。
啪!一汪积水飞溅而起,四散而炸,瞬间就湿了詹长松的裤脚和鞋面。
作完不跑是傻x。费凡猫着腰迅速钻回雨里,打算一跑了之。
然,事与愿为。他头皮一紧,被詹长松抓着头发拽回伞下。
“想跑?小费物,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还敢干这么幼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