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得软乎,从未有过的轻声细语,恳求的语气轻飘飘的,并不十分诚恳,但却如同羽毛一样刮着费凡的心。
这应该是在自己的意念里吧?费凡暗忖,因为只有在他的脑子里,詹长松才会认错,才会服软,才会弯着腰说错了。
习惯性的,费凡硬了。
对于这项生理反应,费凡先是震惊,再是恶心,然后觉得变态,直至如今他已经习以为常。
是的,在他的意念中,自己每次痛骂痛扁詹长松后,看着他伏低做小、痛哭流涕,信誓旦旦痛改前非,求他原谅的时候,他都会兴奋,精神和身体同样欢愉,大脑皮层一遍一遍过电,身下硬得发疼,极致的愉悦比看钙片还要来得刺激。
“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詹长松觉得此时的费凡有点像王老六家的傻儿子。
“求我,再求一遍。”费凡夹紧了腿,耳尖通红。
詹长松一挑眉,恶劣的表情瞬间回归:“啧,费老师,你这就得寸进尺了啊。”他在费凡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哥就不应该给你脸。”
醒了!
费凡彻底醒了过来,什么意念中、脑海里,现在分明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他面上染了霞,眼神乱飞,晃得人眼晕:“那个那个”
不知所云。
见詹长松探寻的目光看过来,费凡马上弯下腰弓起背,掩饰异军突起。
“我走了。”他不顾滂沱的大雨,一个猛子就冲到雨中,急急的向前奔去。
“回来!”男人长手一伸又把他抓回伞下,“这么大的雨,疯了你!”
关!心!我?
费凡又傻了,詹长松何时长了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