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什么?”老妇拿着水有些不信。
“搭售,我们总裁在培训班学的。”他指指墙上醒目的结业证书,“就是免费送。”
“哦,还有这么好的总裁。”老妇微微弯了下腰,“那就谢谢总裁了。”
“婆婆您别这样,我们可受不起。”费凡赶紧出来将老妇送出超市,看着她慢慢腾腾的走出视线,才又返回超市。
送人玫瑰手有余香,费凡心情挺好,哼着歌将面包和水的钱补上,放入了收银台中的钱匣子里。
刚过七点,詹长松跳着脚撒丫子跑回超市,进门就把收银台上放着的驱蚊水拿起来狂喷:“草,这蚊子差点把老子吃了,下回这个培训班要是不换地方,我就退出,看他们还上哪里找我这样优质的学员。”
费凡被熏得打了一个喷嚏,揉着鼻子闷声闷气:“你最好明天就退出,我也不用再受这份煎熬了。”
詹长松斜了一眼费凡,撸起长裤按个给蚊子包喷药:“在商言商,我学费都交了,打死也不会退出的。”
“不就一箱子绿棒子啤酒吗,值几个钱?你们总裁班的教授也真是来者不拒。”费凡将“教授”两个字咬得很重,讽刺意味任傻子都能听得分明。
詹长松“啧”了一声,白了费凡一眼。不过他倒是没有反驳,想到总裁班的那些乌合之众,他便觉得自己腿上的蚊子包更痒了。
前条街卖袜子的李二坤,后巷子里的豆腐张,集市里摆象棋残局糊弄人的象棋刘,都他妈是他同期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