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爸爸”这种有悖伦理的称呼很是羞耻,所以任由别人如何引诱,也张不开这个嘴。
如今听这个称呼从詹长松嘴里说出来,明知道此“爸爸”非彼“爸爸”,但也十分不巧的又拨动了费凡不坚定的心弦。
他脸一红,嘴上有些磕巴:“什么爸爸,你少做梦。”
詹长松还在气头上,见费凡顶嘴,怒火更盛,又将他往宽大的椅背里推了几分,自己的身子也随之压了过去。
但他一手扣着费凡的腕子,一手搬着他的肩膀,似乎也就剩了口头威胁:“小费物,你信不信今天我剥了你皮?”
说话间的热气扑在费凡面上,很不争气的他又春心萌动了,身子不自觉的软了下来,语气也弱了下来:“不不信。”
“不信?”詹长松又挨近了几分,他与费凡几乎脸贴着脸,目光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似乎在寻找从哪里下手剥皮,“你这身皮肉怎么长的,天天用酸奶泡的吗?”
詹长松分毫没觉得自己已经跑题,他抬起压在费凡肩膀上的手,摸了一把年轻人的脸蛋,有些好奇的问道:“你用什么抹脸?大宝吗?”
费凡被他摸了一把,心都颤了,那处被摸的皮肉像火一样烧起来,煎烤的他神志都迷离起来。
此时,费凡与詹长松呼吸交融,每一次呼吸都消磨着他的理智。
太暧昧了。
太近了。
近得只要他微微扬起下颌就能亲吻面前的男人。
亲吻
这对一个母胎单身20年的纯gay来说,太具诱惑性了。
即便面前的人是很帅很男人的詹老狗。
费凡一点点抬起下颌,让对面人的呼吸越来越灼热。
一点点,只差一点点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