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费物,你能耐了,旷工连声招呼都不打!开门!心虚什么?不开门老子踹了?”
老旧的楼房隔音本就不好,这镇上的人又多八卦,几户人家已经开门探头探脑的张望,有认识詹长松的还要打趣几句,让他适当放过詹老师一回,两口子过日子还床头吵架床尾和呢,不能一味只知道掐架。
詹长松什么时候吃过口头上的亏,歪唇一笑:“以后我见了你家婆娘肯定谦让,确实不能一直掐架。”
“你妈的,詹老抠你就满嘴喷粪吧!”那人缩头回去,重重的摔上了门。
“你怎么走到哪吵到哪?”费凡的门终于开了,一张怨恨的脸漏了出来,“快进来。”
詹长松撂下眼皮慢悠悠的走进屋子,拉着长音问道:“嫌我丢人?”
费凡被气得笑了,关上门反问一句:“詹老板还能给我长脸?”
詹长松大咧咧的在费凡的小沙发上坐下,手里边摆弄茶几上的电影碟片边说:“也是,费老师这么看不上我,我做什么事都贴金不到你脸上。”
咱俩啥关系啊,你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费凡在心中暗暗吐槽。
“我不就今晚没去超市吗,至于你一个大总裁亲自上门声讨吗?”费凡讽刺。
可詹长松对讽刺免疫:“至于。你今天还不接我电话,你干什么去了?”他往沙发背上一靠,双手交叉在胸前,质问的架势做得很足。
“我,我干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费凡目光幽暗了几分,他刚刚正在酝酿情绪,打算好好体会一下失恋的感觉,好不容易刚起了个头就被詹老狗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