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几个人商量,晚饭定在了美食广场,清凉一夏啤酒节进行正酣,传说中的歌舞表演却并不精彩,歌不嘹亮,舞不劲爆,从始至终也没见到外国友人的身影。
詹长松两瓶啤酒下肚,眼睛就开始迷离,指着一处街角开始吹牛:“哥们20岁的时候,在那,对,就那个街角,我一个人单挑四个人,两男两女围攻我,让我三下五除二全给收拾了。”
几个人听他牛b吹得山响,或选择无视,或撇嘴鄙视,只有方芳瞪着眼睛问道:“还有女人?”
“女人更不好招架,冲上来就是一顿挠,当时真把我唬了一下子,身上被挠了不少血道子。”詹长松又喝了一杯啤酒,摇头啧啧了两声。
“他们为什么和你起冲突啊?”依旧是方芳在问。
詹长松摸烟叼在嘴里,掀起薄薄的眼睑语中添了几分狠厉:“人贩子,拐卖孩子的。草,当天要不是警察来得太快,我他妈废了他们几个缺大德的。”
整个晚上,费凡终于在此时正眼看了一眼詹长松。莫名的,他想到了王二狗被人打掉的三颗门牙。
“少喝点。”费凡轻声嘟囔了一句。
一手端杯一手夹烟的詹长松听到这话面上顿时有了神采,他用杯子在费凡酒杯上轻轻一碰,舔着笑脸:“祖宗,终于肯理我了?不就是说你脚臭吗?至于气性这么大吗?”
他挪着塑料凳子,往费凡身边蹭了蹭:“再说,她们谁信啊?就你这衣服上没一个褶子,鞋上没一个印子,干净的像从花生壳子里刚扒出来似的,谁能信你脚臭?”
他看向几个女人:“你们信吗?”
方芳红着脸摇摇头:“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