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叫完疼,心口上又被猛踹了一脚,以至于他倒退了三四步,一屁股委在墙根难于起身。
“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缠着他,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詹长松撂下狠话,拉着费凡就走,没一会儿两人的身影就隐没在无边的夜色之中。
昏暗的光源洒在陈旧的房间里,微微泛黄的墙面上趴着几只酒足饭饱的蚊子,屋中已经安静了很久,只有男人吸烟时的吸纳声,偶尔透过缭绕的白烟钻进人的耳中。
詹长松将第三支烟咬在牙间,停顿了半晌又拽了下来:“你真喜欢男人?”
旅馆的另一张床上规规矩矩坐着费凡,闻言微微偏头,吸了一下鼻子:“嗯,真的。”
“这病能治吗?”男人又问。
“这不是病好不好。”被抓了小辫子的费凡有气不敢撒,他抠了抠泛黄的床单,“天生的,改不了。”
啧,詹长松有点替费凡犯愁,好好的一个男人,不能喜欢姑娘得是多悲惨的一件事儿啊。
“你也不用自卑。”他还是点燃了烟,忧心忡忡的吐出一口烟雾,“自暴自弃就更不应该了。”
第二十七章 叫老公
“你也不用自卑。”他还是点燃了烟,忧心忡忡的吐出一口烟雾,“自暴自弃就更不应该了。”
“我自卑?我自暴自弃?”费凡匪夷所思,“你哪只眼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