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上面的,上面的
草,他倒退了好几步,一脸惊恐的看着费凡。
年轻人一歪头,露出天真的笑容,但出口的话却是异常冰冷的。
“要么留下去床上趴着,要么滚!出!去!”
詹长松背靠墙壁,以一脸惊恐之相风化成一尊石像。
费凡凶相毕现,刚想把他撵出屋去,就听到房门被叩响了。
“谁!”他心中愤恨无处宣泄,一声问话吼得咬牙切齿。
“凡凡,开门。”
一个中年女声在门外响起,语气中压抑着四分怒意三分不耐,还有二分风雨欲来的平静。
费凡动作一顿,满面的怒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一片凛冽的雪色。
“凡凡,我知道你在屋里子,把门打开。”
听着那声音,费凡眼神明明灭灭,神情又冷了几分,半晌之后才在急促的敲门声中绷着一张脸把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两个女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几岁,无论老少,都算得上美女。
中年女人面相和善,穿着得体端庄,而她身后站着的年轻女人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充斥着暴发户的特性。
花里胡哨印着巨大logo的衣服和手包,以及能将方圆十里的蚊子熏得直翻跟头的香水味,都清清楚楚、浅显直白的告诉别人,这是个有钱的土包子。
“凡凡,”中年女人看着挡在门前的费凡,“大半年没见了,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