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费凡只能佯装妥协,暂时应了费品恩的要求,以期日后寻找时机扭转局面。
只是要断了和小镇上一切联系,费凡看着躺在通讯录中的“詹老狗”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你就那么喜欢被男人压?”
恶意满满的声音打断了费凡的思绪,他抬起冰冷的目光看向周森。
“听你姐说你在穷的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找了个男朋友?”周森还盯着费凡的唇,心想着不知便宜了哪个乡下的土包子,竟能亲上这样潋滟的唇。
他的目光越发下流,声音中带着狎亵:“男婊子在床上什么样啊?被男人c舒服吗?”
费凡与詹长松较量了大半年,怼人的口才直线上升,傻逼周森已然不是对手。他嗤笑了一声,不屑的打量了周森一眼,学着詹长松吊儿郎当的姿态:“想知道啊?回头在你家床前摆个镜子,自己照照不就知道了。”
“你他妈的!”
周森立起眉毛,刚要骂人,就听费凡又说道:“周叔叔一直让你向我学习,我作为你的榜样要告诫你一句,实践出真知,想知道被男人c舒不舒服,还是要亲自下场试试,你别看我,我吃不下你这口烂菜,帮不了你。”
说罢,起身拉着费悦离开了沙发,只听到身后的周森气急败坏的的骂娘声。
胡吃海塞了一通,几个二世祖又要换地方泡吧,费凡耐心耗尽,坚决不去。
可费悦被几个女孩拉着,不好意思拒绝,只能犯难的看着费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