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义笑笑没说什么,直接让秘书去点菜了。
费凡与费悦坐在一起,一个矜贵淡漠,一个拘谨无言。
“平时你们兄妹就是这样话不多吗?”周秉义微笑着问道。
“话不多?”詹长松夹着没点燃的烟指指费凡,“骂我的时候的可以三天无休,话贼密。”
费凡翻了一个白眼,矜贵的表象有点端不住了。不知为什么,面对周秉义时,他总觉得有点别扭,早上出门时选衣服耽误了半个小时,穿得像只花孔雀一样赴宴,刚落座就开始后悔,觉得自己像极了的小开,没本事又装b。
“来,换个地方,你哥胳臂短,够不着锅底。”
詹长松和费悦换了个位置,坐到了费凡身边。
费悦被动换了位子,只好坐到了周秉义身边,刚一落座,周大总裁就给她满了杯茶。
费悦偷偷皱了一下眉头,悄悄的将椅子往外拉了拉。
她不喜欢周秉义。
不同于周森的轻浮浪荡,周秉义行止有度、谦谦君子,言行从无逾矩。
但,她害怕。
这个男人心思太深了,她永远猜不透也看不清,如果将两人硬扯上关系,她必然是他手中的玩偶,喜欢与厌倦全凭他心。
周秉义将费悦的动作看在眼里,他神情丝毫未变,只是眸子中射出的目光,更深了。
席间,周秉义与詹长松追忆曾经,谈及过往种种。费凡惊讶的发现还真的是詹长松资助了周秉义读书,如果不是有他资助,周秉义不可能来到省城读大学,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自己的亲爷爷,也不会认祖归宗,有这般离奇的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