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费母带回消息,费凡在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交了个土逼男友。这事儿让他挺震惊,各种嘲笑诋毁过后心中竟生出几分不痛快。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降伏费凡那种眼高于顶,谁都瞧不上的主儿?拽的二五八万的费凡让男人亲、给男人c的时候又能什么样?那张疏离冷淡的脸染上情欲又是什么样子?
草,周森不能想了,全身的细胞都在告诉他,他蠢蠢欲动了。
他被自己的欲念吓得不轻,为了破了这份莫名其妙的心魔他去纠缠费悦,自欺欺人的想费凡只是长得像费悦,自己才会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可几次下来,他不得不承认纠缠费悦是件苦差事,怯懦寡淡的费悦让自己越来越没有耐心,对着那张相似的脸他越来越想费凡。
愈发烦躁,周森整日的神思不属。前几日喝醉了酒鬼使神差的在夜总会点了一个头牌b,乘着酒劲儿稀里糊涂的上了chuang,事后回味了一下,男人的滋味竟还不错。
因而,这些日子两个人一直厮混在一处,胡天胡地的折腾,差点肾亏。直到今日狗腿子与他闲聊,投其所好唾弃一番费凡,说见到了他与土鳖男友一同吃饭,这才又将周大公子的醋意勾了出来,千方百计的将费凡约了出来。
“怎么就你自己?其他人呢?费悦呢?”费凡进入包房见沙发上只坐了周森一人,顿时就寒了脸。
周森殷勤想拉费凡坐下,手还没碰到他身上就被扶开了。
脸色难看的周森强忍着没发作,勉强撑着笑:“左等你不到,右等你不来,悦悦说她乏了,我就让人送她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