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凡穿过客厅走到门廊低头穿鞋:“詹老板,我们出去说。”
“来都来了,做什么急着走啊?”
一个中年女声忽然传来,费凡猛地回头,看到刚刚晨起的赵百惠与费品恩正缓缓下楼。
“留下一起吃个早饭吧,詹老板?”
赵百惠笑容可掬,她身旁的费品恩也点头道:“饭都准备好了,家常便饭,希望詹老板不要嫌弃。”
费凡皱眉,出声阻拦:“我们出去”
“欸,凡凡,有一些话总是要当面讲清的。”费品恩紧了紧真丝的睡衣袋子,从保姆手中接过了一杯咖啡,“我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但你和费老板在一起半年,其中的得失还是要算一算的。”
他将“得失”二字咬得很重。
“哦?”詹长松说了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他牵起嘴角笑了,“那是得好好算算。”
詹长松走到餐桌前,不见外的拉了椅子坐下,然后招呼还楞在门口的费凡:“过来啊,吃饭。”
见惯了不按常理出牌的詹长松,费凡叹了一口气只得揉揉太阳穴坐到了饭桌上。
几人相继落座,还没等费品恩开口,费凡就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我和费老板不是那种关系,原来那么说是在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