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别他妈又勾我,还说不是男妖精,都三回了,再来腰就折了。”詹长松照着费凡光溜溜的屁股来了一巴掌,嘴上说着怂话,手上却将细白的人揽更紧了,还直往自己的身下压。
费凡向詹长松脸上呼了一口白烟,懒洋洋的挑着眼角:“你若不行,就换我来,我是1你知道的。”
“放屁!”詹长松头都没抬,心思都放在了下三路,“你他妈一摸就ruan,还1?我看你当初就是拿这个吓唬我呢。”
被詹老狗一语猜中,费凡一口烟吞进了肺管子。他咳个不停,狠狠的将色心再起的狗男人从身上踹开。
“正经点,问你个正事。”
詹长松意犹未尽,只得一翻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问。”
“这十佳青年的头衔多少人盯着,怎么就这么容易落在你头上了,你是不是找人帮忙了?”
费凡压抑了两天,还是问出了口。
以詹长松的贡献获此殊荣实至名归,但他此前并没有入围提名,也未按照正常程序进行评选,却顺利的摘得了头衔,不得不让费凡心生疑窦。
他不怕别的,就怕詹长松求了周秉义。如果真是如此,那詹长松对他的这份用心,在费凡这里也大打了折扣。
詹长松抓抓头发,有点难为情:“确实求了人。”
确如所料,费凡的嘴角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