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顶多是觉得新鲜,想要尝两口罢了。”费媛啧啧了声,“不过沈放倒是个大方的,我爸说只要费凡同意,海汇会将h省的代理权拱手奉上。”
“什么!海汇一个省的代理权?”周森惊讶,他慢慢的靠到椅背上,嘴里下意识的嘟囔,“费凡那么值钱吗?”
费媛嗤了一声:“值钱不值钱另说,费凡不同意这桩交易。”
在周森惊讶的目光中,她又说:“我爸嘴皮子都磨破了,人家还是拿他那个园田镇姓詹的土鳖当个宝。”
“詹!长!松!”周森一想到詹长松就怒火中烧,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握拳,随即重重一锤,震得桌上的咖啡杯跳了几跳,发出瓷器清脆的碰撞声。
费媛吓了一跳,周森对詹长松的怒火与恨意令她很是不解,不过这倒是可以做做文章,她收了疑惑的表情,眼睛转了一圈,开始添油加醋。
“你听说了吗?那个詹长松不知走了什么路子,竟然弄了个十佳青年的头衔,听说过几天还要到各个地市去巡回演讲呢,屎壳郎穿新衣,不知怎么嘚瑟好了。”
在周森越发狰狞的表情中,她继续说道:“你猜我前几天在哪里看到他了?壹公馆!你说说他什么身价啊,就敢往壹公馆里摸,还不是觉得自己头衔够亮,咋呼起来了,一副小人得志的做派!”
“壹公馆?他去做什么?”周森黑着脸问道。
“男人去壹公馆还能做什么?找乐子呗?天下男人一般黑,亏了费凡还对他死心塌地的。”
费媛看了一眼依旧面色不虞的周森,放下搅动咖啡的叉子,涂着红色丹蔻的手指轻轻在周森的小臂上滑动,她的声音幽幽暗暗的,带着鼓动人心的诱惑:“周森,费凡与詹长松这两个人着实讨厌,不如我们”
阴沉的男人从丹蔻上抬起目光:“不如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