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长松大手一挥拒绝了他的“好意”,只是对着满桌子的啤酒、洋酒犯起了愁。
死贵的,不喝白瞎了。
因而詹长松守着一个大包房独饮自酌,偶尔吼两嗓子不在调上的曲子,倒也逍遥自在。
只是想费凡,想老婆,想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
本想放点水,再撑着喝几杯的詹长松,如今被无端生事,心中已是烦躁不堪,他环顾了四周,见到一个看热闹的服务生就拉了过来,也不顾人家吓得抱头哆嗦,劈头盖脸的说道:“去,帮我把666包房的酒都打包起来,我带走。”
说话间,地上滚做一团的两个男人都已起了身,他们下意识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彼此了然的眼神。
随后,场面便失控了。
那两个男人同时冲向没有防备的詹长松,一个口里喊着“老公救我!”,一个叫嚣“吃软饭的我今天不会放过你!”
詹长松被一人紧紧箍着臂膀,又被一人直面攻击,原本满格的战斗力也被消减了三分之一。
不过他幼年及青少年时期打架的次数太过频密,以至于身体已经形成了自主抵御反击的机械记忆。
攻击他的男人像是个练家子,攻势颇为凌厉,几息之内,乱拳已经到了眼前,詹长松迅速一个旋身,将缠在他背后的柔弱男人送到拳头之下,只听几声凄惨尖利的叫声,柔弱男人已经生生吃了几记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