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凡暗自翻了一个白眼,这话题怎么还绕不过去了?
他胡乱回复了几句,心思都在沈放的酒上。
沈放喝了几口,忽然觉得脑子有些晕沉,他拿起红酒瓶子看了一眼,小声嘟囔:“度数也不高啊,怎么后劲儿这么大?”
费凡站在离他三步之遥的地方,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出喉咙了。
“你怎么不喝?”沈放忽然问道。
费凡脸色苍白的回道:“我喝酒过敏。”
沈放嗤了一声,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那你还提议喝一杯。”
他又喝了两口,觉得脑子越来越沉了,本想借醉酒将费凡打发走的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好像真的醉了。
“你给我喝了什么?”沈放蓦地蹙眉沉声问道,“酒里加了什么?”
费凡被吓得退后了几步,他惊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我我”
心虚又惶恐,从未昧着良心行事的他内心受到极大煎熬,看着踉踉跄跄脚下虚浮的沈放,他想到了几天前被下药的自己,愧疚感潮水般涌来,压得他喘不上气来,因而他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与沈放摊牌。
可话还没出口,那个披靡万物的男人“砰”的一声垂下了身子,脑袋枕在胳臂上闭了眼睛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
“砰砰砰!”
房门被拍响,惊醒了不知所措的费凡,他慌乱的跑过去将门打开,带着哭腔问道:“他不会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