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个男人眼含冰封与怒火,肌肉绷紧,像只被夺了猎物的猎豹,随时都可能窜上来给敌人致命一击。
沈放摆了摆手,挥退了跟在男人身后的两个保安。
他并未起身,依旧闲散的靠在椅子上,冷傲的问了一句:“请问您哪位?”
显然,他是在下男人的面子。
男人没说话,只是蓦地揪住战战兢兢的助理,拉开门一把将他推了出去,然后反手将门锁死。
男人转过身阴鸷的看着沈放,他慢慢从口袋里掏出烟抽出一根咬在牙间,然后一步一步走向沈放,边走边说:“你是沈放?听说你看上我的人了?”
“你的人?”沈放蹙眉,他看看自己手机上调出的电话号码,有些心浮气躁,“谁是你的人,把话说清楚。”
此时,詹长松已经走到了办公桌前,他俯下身子一把抓住沈放的领口,一脸狠厉的说道:“费凡!费凡是我的人,你你他妈对他做了什么?”
施暴的男人眼中红血丝明显,攥着沈放领口的手有些颤抖,他似乎愤怒极了,也悲伤极了,向被人持刀割破了心脏,朱砂色的心头血淋淋洒洒的落下来,浸污了他心尖最珍贵的宝贝。
看着沈放由凝重转为轻松的一张脸,以及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讽刺与可怜,詹长松的身体像打开了一个口子,怒火喷薄而出!
他骤然用手扣住沈放脖子,将他压进座椅:“草你妈的!你们做局逼迫费凡,他为了救我不得已钻了你们的套儿,沈放你真他妈卑鄙!你、周森、费品恩,都他妈别想跑,我不弄死你们,我詹长松的姓就倒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