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凡恼怒的声音刚刚起个头,就被醉酒的无赖吞了嘴巴,黏腻的声音夹杂着呜咽击退了秋夜的寒凉,让人火烧火燎的热了起来。
“还冷吗?”良久之后,无赖箍着年轻人的腰低声问道。
没有答语,急促的呼吸声响在静夜之中,费凡正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
罩在两人头上的黑色衣服拱动了一下,詹长松趴在年轻人的肩窝不正经的调笑:“亲一下就受不了了?软成这个样子?原来骂我时的精神头呢,小费物?”
所谓乐极生悲,下一刻男人就沉声吐出一个“草”字:“小费物,亲不过就动手,哥这腹肌要是被你掐没了,你得对我负责一辈子。”
费凡无意与他闲磕牙,手脚有了力气便推开了男人,小声训斥:“你现在越来越胆大了,在外面也敢动手动脚的,不怕别人看见戳你脊梁骨啊。”
詹长松将外衣从头上拽下来披在费凡肩上:“戳我脊梁骨?我没偷没抢没吃他家大米,我亲自己媳妇,他们凭什么戳我脊梁骨?”
“再说了,我也没长那玩意。”
是了,詹长松这厮脸皮忒厚,别说五斗米,便是半斗,他也是要折腰事权贵的,真就没长脊梁骨这种有气节的东西。
此时,没脊梁的詹长松软趴趴的压在费凡肩头往家走,称心满意的当一个醉鬼。
费凡环着他的腰,手下是詹长松壁垒分明的腹肌,他分心的抓了一把,坚实温热,让人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