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詹长松与沈放不应该是情敌吗?看詹长松护着费凡那劲头,不剥了沈放的皮都是轻的了,竟然还能轻松谈笑,这年头年轻人都玩得这么开吗?
詹长松看着费品恩和周广志一脸纠结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他磨了磨牙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意与恶劣。他轻拍费凡,柔声说道:“去帮我拿盒烟,你知道我抽哪种。”
费凡一怔,随即知道他是想支开自己,顺从的点点头,带着助理出了房间。
詹长松的目光重新回到两个面色苍白的老男人身上,他笑了一下,那笑似寒水中的冰刃,望一望便让人心生寒意。
“要不,费总和周总晚上赏个光,咱们一同与沈总吃个饭,毕竟你们与沈总也有些渊源,他床上的事还劳烦二位费过心呢。”
砰!费品恩手一滑,茶杯落在了桌子上,黄褐色的茶汤将洁白的餐布染的肮脏一片。
“费总这是心虚?”詹长松抽了一口烟凉凉的问道。
费品恩被点了名,下意识的抬头与詹长松对视了一眼,仅一瞬就垂下了眼睑,神色不明的说道:“詹总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不明白?可以,今儿咱们就把话说明白。”男人眯起来眼睛,像一只锁定猎物步步逼近的猎豹,“我与沈放是朋友,一直都是。”
詹长松全无剧本,临时起意开始恶劣的编着故事。
此话一出,对面的两人的神色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