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车,费凡打车直接去了詹长松落脚的酒店,因为不知他住哪个房间,站在大厅正琢磨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时恰巧电话响了。
詹长松是掐着点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边有点嘈杂,费凡听他伸着脖子喊:“费凡,你到了吗?我查了一下你们的火车班次,现在应该下车了吧?”
费凡心有有点甜,轻轻“嗯”了一声,回道:“到了。”
“入住了吗?”
“还没,刚刚到酒店。”费凡撒谎。
“好,一会儿进了房间给我发条微信,把你室友的名字和电话告诉我。”
“怎么?要监控我?”费凡扯起嘴角玩笑。
对面“啧”了一声:“你这小良心的,我这不是安全起见,以防万一吗。”
费凡用舌头舔了一下唇,悄悄走到大厅中一个无人的角落:“我们这次是一个人一间房,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连线给你看”
“你说什么?你大点声。”詹长松的声音震得费凡耳膜震颤。
他用手拢住唇,声音稍提:“我说我晚上和你视频,你不是一直要连线那个。”
“草!”电话里传来一声低骂,紧接着便远远近近的传过来很多人关心的声音。
“詹总你怎么了?”
“詹总你注意脚下,小心点。”
“这工地不平,詹总您扶着点我。”
“没事,我没事,我接个私人电话,你们远点,对,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