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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但实际看着眼前架势,我不觉得他帮了我。

便衣警察打完电话就回了教导主任办公室,眉头微皱,“祝博起同学,大概需要你跟我走一趟了。”

“……”我愣住了,彭楚越也有些愣住了。

跟着,他尝试再帮我,“那个,你们不是说说清楚就没事了吗?”

“说清楚是没事,但是现在你这位同学明显不是说清楚的事情了,甚至很有可能涉及到协同贩运du品的嫌疑。”

便衣警察眼神冷厉,说的话也和他整个人一样没有感情。

“不可能的,他不是这种人。”

彭楚越有些控制不住站了起来。

便衣警察冷厉的望了他一眼,“他是哪种人是交给最后的证据来说话的。”

我被便衣警察带走了,没有众目睽睽,因为他穿了便衣。

但是,我的班主任和教导主任都有所耳闻。

我涉入了刑事案件,被警察带走了。

我妈在我跟着便衣警察叔叔抵达警局之后十分钟就到了,“我儿子不会做这种事,他不可能是同伙。”

“但是就他自己的讲述里他分明就是同伙。”

一开始跟着彭楚越到我们学校的便衣警察道。

“不可能,你们有没有搞错,他说错了。他还是孩子,未满十八周岁。”

“女士,虽然您儿子未满十八周岁但他已经年满十六周岁了,可以视作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人,应当负刑事责任。所以,他所做的证供也是完全有效可靠的。特别是现在他可能涉毒,很严重的过失。”